“养伤期间不适合经常接触电子产品,” 戚以潦揉他头发,“你在医院无聊,可以趁机学点东西。”
茭白龇牙咧嘴:“学学学,我学。”
日哦,兰墨府一楼那书架上一堆的各国语言手抄本,不会都要他学会吧?
那他岂不是成了语言小天才?这技能他可不可以不掌握?
茭白看一眼戚以潦的头像,活跃度在35的边缘跳来跳去。
猫的第三眼睑突出来,遮住了半边眼球。
之前它不论是快死了,还是死透了,都没露出第三眼睑。
现在它这样,像是在说——我只是生了一场普通的病,可以医治的。
茭白冲走到桌边的戚以潦喊:“三哥,我们什么时候再玩那个游戏?”
“等你伤好。”戚以潦从带过来的黑色礼袋里拿出一只……
纸蜻蜓。
用天蓝色彩纸折的,手工精细,蜻蜓栩栩如生。
“这是你朋友寄给你的。”戚以潦两指捏着纸蜻蜓回到床前,将它放在被子上面。
茭白似笑非笑:“你来医院,就为了把沈而铵给我折的纸蜻蜓带给我?”
戚以潦转身去饮水机那接水喝。
茭白瞪着他的背影,语气里带着野狼捕食一般的寸寸逼近:“是不是?”
此时华灯初上,窗外能看见一片高楼灯火。病房里的光线明亮无比,让人有种置身烈日下,呼吸急促心跳加快,四肢发烫,后背潮湿的感觉。
戚以潦倒了半杯冷水,一口气喝下去,喉头的干痒才稍微压下去,他偏头,侧面线条英俊迷人:“不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