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不叫了。”戚以潦剥了他身上的毯子,一把?抱起他。
茭白被戚以潦还拿在手上的断尺碰到,那凉意让他吸口气:“尺子扔掉。”
戚以潦随手就将两截戒尺扔了垃圾篓,他抱着茭白往房间方向走:“这件事是叔叔不对,不该逗你。”
茭白趴在戚以潦肩头,眼睛往垃圾篓方向瞥,那戒尺刚进?他嘴里,他就飙出一道黄,那画面真的,没法说,毕生难忘。
所以他恼羞成怒了,当场拽出戒尺丢出去。
谁知它不经丢,直接就断了。
茭白被放到床上,他垂眼看戚以潦把?他的脚放在掌中,轻抚他脚心。
“原谅叔叔?”戚以潦抚摸他脚踝的纹身,“嗯?”
茭白默了默,舌尖舔了舔腮,无声地轻啧:“戚老师,你想玩角色扮演游戏的话?,也不是不行,得等我?放寒假。”
戚以潦的目光从年轻人遍布齿痕的脚背和脚踝上挪开,慢慢上移,他凑近些,轻笑:“哄叔叔玩?”
语调漫不经心,眼眸却是深热得发红。
如角斗场的兽,小心翼翼地拱了一下猎物,背后是血腥锋锐的利刃。
茭白有一秒的后悔,但输人不输阵,他不轻不重?地踢开戚以潦,抓了被子把?自己一蒙:“谁跟你玩,睡觉!”
戚以潦坐在床边,垂眸看自己被踢的腹部,神情?模糊地牵唇:“你啊,要往我?头上骑了。”
被子里的人吼:“你睡不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