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趣?泰戈尔去世快七十多年了,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了吧?对了,清野同学,你为什么会参加拔河比赛?”

清野凛没说话,面色铁青,看来她会参加拔河比赛的理由相当糟糕。

是抽签吗?还是猜拳?难道是被排挤了?

体育委会的裁判吹响口哨,双方抓紧绳索。

在开始之前,国井修悄悄问了最后一个问题:“有一件事我从刚才开始就很在意,渡边你的耳朵为什么这么红?”

“开始!”裁判挥下手臂。

“这是爱的力量!”渡边彻猛一使劲。

“呜哇——”一年一班的人瞬间倒了一片。

轻得像雪一样的清野凛,更是直接“投敌”——朝渡边彻怀里栽过来。

渡边彻赶紧接住她。

她的皮肤晶莹剔透,看起来既高高在上又十分柔弱,让人担心她会像瓷娃娃一样摔碎。

看着躺在臂弯上、害怕地抓住胸口的清野凛,确认没事后,报‘泰戈尔事件’之仇的机会来了。

渡边彻开始恶作剧。

他露出冬日里一缕阳光般的笑容,用澄澈得像山涧泉水的嗓音,轻声说:

“凛,我在,没事了。”

原本以为清野凛会扳着脸,让他没事多去医院,看看控制情感的额叶还在不在,结果……

清野凛残留着些许慌张的雪白小脸,逐渐染上血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