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遥尴尬的解释。

“剑圣不是自喻,成神也都是瞎写的,诗不是预言,聊以自慰罢了。”

花蝶莞尔一笑。

“末法时代,人们总会多愁善感,花蝶不才,为二位各赋一曲如何?”

“好啊!”

掬风全程插不上嘴,这时叫的比谁都欢。

猫耳侍女又来了,为二人端来几壶上等的仙酿,上两盘紫皮花生米。

没有太多寒暄,花蝶于袖间取出一支箫。

李遥听掬风说,花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,尤擅音律,是个操琴高手。

花蝶掀起淡紫色的透纱裙摆,欠身坐凳。

与二人隔一丈远,红唇轻启,箫声乍起。

自高亢起音,宛如冲天狐火,焚天毁地,又如雪山飞狐,冰冷孤寒。

一转眼,箫声又缠绵似水,变得幽怨,呜咽。

李遥听的神色微漾,全身每一个细胞紧绷着。

他能听出花蝶的吹箫技巧已浑然天成,没有人工雕琢的匠气,曲子看似平静,娓娓道来,却不经意间撩动你的心弦。

难怪这女人能成为九香阁的头牌!

就是这个曲子艺术层面太高了,蕴含人生百味,始终弥漫着淡淡的悲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