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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记得昨晚聚餐时那手串还戴在他左手上。

“手串有点问题,已经上交给国家了。”姜婪道。

薛蒙盯着自己空荡荡的手腕,再去看老神在在的姜婪,又联想到昨晚诡异的梦境,他的脸绿了。

“昨晚,不是做梦吗?”

姜婪放下空水杯,笑眯眯道:“你猜。”

薛蒙很想回一句你猜我猜不猜,但他没敢,他觉得这事有点玄乎。按照小说里的常见套路,一般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角色,多半会在开启新世界大门之后炮灰掉。

薛蒙觉得自己不能当这个炮灰,他还想努力苟到大结局。

连古人都说了,难得糊涂。该糊涂时,就得糊涂。这是大智慧。

吃完早饭,薛蒙收拾了碗筷,两人一起出门上班。

狻猊的存在昨天已经过了明路,姜婪今天便大大方方地把他带去了单位。

两人到时,距离上班就剩下五分钟,周叔的茶已经泡好,肖晓榆的妆也化完了全套。

见姜婪进门,周叔当先招了招手,从旁边拿出个藤编的猫窝来递给他:“这个给你。”

猫窝是个中空的圆柱形,里头还垫了个软乎的草编垫子。显然是特意给狻猊准备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