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薛蒙听着他不确定的语气内心点慌,又小心翼翼问道:“应该是什么意思?就是说真有可能出事啊?”

“不好说。”姜婪抱着一沓登记表往二号楼走。见他紧张兮兮的,又出言安抚道:“主要是我们紧张也没用,选择权在他们自己手里。”

太岁留下的这些珠串并不会直接伤害人,珠串只是一个媒介,若是这些人自己经不住诱惑,向太岁许下了越界的愿望,最终丢了命,也只能说是因果循环,命该如此。

外人所能做的,不过是尽快将太岁捉拿归案而已。但并不是说抓住了太岁,曾经向太岁许过愿的人就能平安无事了。

许愿是因,代价是果。即使届时太岁不能亲自收取代价,天道也会替他来收。

人总要为自己的愚行付出代价。

薛蒙想起梦里那些表情狂热许下愿望的人,隐约明白了姜婪的意思。他想起姜婪曾对他的告诫,忍不住用力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。

说话间便到了二栋。

薛蒙无暇再瞎想,上前敲响了第一户住户的门。

来开门的是个一脸刻薄相的中年妇女,她警惕地扒着门边,操着一口方言浓重的普通话问:“你们是干嘛的?”

薛蒙将脖子上挂着的工作牌给她看:“您好,我们是函阳街道办的办事员,上门来统计住户信息的。请问您叫什么?家里住了几口人?”

中年女人眉头皱的死紧,语气不耐烦道:“赵群芳,家里就我一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