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俩都乖乖应好。
姜婪不放心地嘱咐完,才将弟弟交给应峤。
应峤一直小心和他保持着距离,见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潦草的形容时便悄悄松了一口气。他生怕呆久了姜婪会注意到, 在门口略寒暄了两句,就跟姜婪告辞, 一手抱起狻猊,一手接过行李箱下了楼。
姜婪本来想送他们下去,都被应峤略微强硬的阻止了。
送走应峤和弟弟, 姜婪将明天要带的东西装进包里,便早早洗漱休息。
隔天五点半,天才刚蒙蒙亮,姜婪就坐上薛蒙的车,出发去三水村。
有了肖晓榆昨天发的路线图,他们这趟路上顺畅许多,没有走弯路,大概八点过一刻就到了村口。
大概是阴天的缘故,今天的三水村看起来有些阴沉沉的,村口还站着个有些驼背的黑瘦男人,看见他们的车就招了招手,看身形穿着,应该就是村支书黄友田。
姜婪在村口的大树下停好车,黄支书便迎了上来,待看见姜婪和薛蒙时神色怔愣了一下,搓着手问道:“昨天的女同志怎么不来了?”
“我们是她的同事,领导安排我们轮流过来。”姜婪总觉得他一上来就问肖晓榆有些奇怪,就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。
男人黑黑瘦瘦,比他矮一个头。具体年纪不知道,但只看他脸上风霜,估计有五十来岁了。手掌宽大粗糙,一看就是地里刨食的庄稼人。连面容也带着庄稼人独有的憨厚。
“这样啊,快请进,昨天两个同志帮了我们不少忙,还说要给我们解决困难哩。”
黄支书似乎只是随口一提,之后就没再多问,只热情地招呼他们去家里先坐,又问他们吃了早餐没有,喊着自己婆娘给他们煮几个鸡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