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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坐的这一桌,除了黄支书,剩下的都是中年汉子。似乎并不像其他村里那样,酒席座次是按照辈分和年纪安排的。

有人来给姜婪劝酒,姜婪以不能酒驾拒绝了。

他们倒是没有再劝,自顾自地喝酒吃菜聊天,甚至还两个男人说今天要去哪个婆娘屋里过夜的。

姜婪听他们一番话,似乎村里的男人,平时是想去找哪个女人就找哪个女人。他们言谈里没有夫妻的概念,更像是把村里的女人当做公共财产,谁都可以支配使用。

而且他们谈论这些时并没有回避姜婪二人,仿佛一点没把他们当外人。和早上的热情却疏离完全不一样。

姜婪不动声色,薛蒙就也只当没听见。他假装看时间,拿出手机快速看了一眼发到群里的消息,文字消息后面是鲜红感叹号。

再看信号格,也是空的。

通讯信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彻底断了。

薛蒙把手机调成震动,放回了口袋里。

坐在他旁边的男人回头看了他一眼,嘴角笑容咧的很大。

……

酒席吃了将近一个小时,薛蒙如坐针毡,他在姜婪示意下硬塞了一点食物下肚。

等酒席散了,姜婪就提出时候不早了,他们该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