梼杌:……
姜婪的表情太沉重,梼杌一时又不确定起来。他想了半天,闷声闷气地说:。"等我养好伤就回西山。。"
“西山早没了。”姜婪越发同情他了。
梼杌大惊:“谁敢抢我的山头?”
这位根本还没缓过劲来,姜婪决定放弃交流,不然越说问题越多。
他敷衍道:“没谁抢,监管所应该会有基础课程,等你养好伤上几天课就知道了。”
说完把带来的东西放在病床边,嘱咐道:“记住刚才说的话,别把我扯进去,我们就算扯平了。你好好养伤,等有空了我再来看你。”
梼杌看样子似乎还想问问题,姜婪没给他机会便飞快溜了,他可不想应付变成十万个为什么的梼杌。
这些还是让监管所的人头疼去吧。
在家休息了两天,再去单位上班时已经是周五。
一大早,姜婪拎着早餐进办公室,就听见薛蒙叭叭叭在那儿讲三水村惊魂夜。
“那个鸟,眼睛通红通红的,跟我脑袋一样大。晚上还会发光,它就侧着脑袋,一只眼睛贴在窗户上往屋里看。我一开始还以为是个红灯笼,结果仔细一看,嚯,竟然是只眼睛!”薛蒙一拍桌子:“这要是换个胆子小点的,能当场吓尿了。”
肖晓榆敷衍鼓掌:“那您可真是牛批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