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掰了只翅膀下来,在酸与眼前晃了晃:“比如被我吃掉。”
“……”
酸与气到失声,剩下的五只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。
姜婪又朝他吐羽毛,开始不耐烦:“再不说我就不想听了。”
酸与冷笑:“我已经说了,只是你不信。”
他的眼睛狡猾地打转,阴沉声音里是刻骨的怨毒:“我给你一个忠告,你要么现在就杀了他。否则,整个人族,包括你都只是他觉醒的祭品。”
“你觉得我看起来傻吗?”
姜婪面无表情地戳它的眼睛,又不解气地把它另外两条腿也吃了:“你刚才还说躯壳是束缚,我把人杀了,岂不是正如了你的意?”
“看来你是不打算说了。”姜婪吃掉最后一只翅膀,打量着光秃秃就剩下个躯干的酸与,终于做了决定:“宵夜就吃烤鸡吧。”
应峤和陈画开车进了宏意小区,陈画还在想着怎么不打草惊蛇地找线索呢。
就见应峤指着一栋单元楼说:“在那里。”
陈画:?
“你怎么知道?”
应峤双手插袋,轻蔑地瞥了他一眼:“用眼睛看的。”
他的表情就好像在问这都看不出来你是瞎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