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定主意装死的酸与也惊起,他好歹还有个身躯,扑腾着冲到牢门边,剩余的几只眼睛极力往外看,瞪了半晌,他颓然跌落回水牢,喃喃自语道:“元殷竟然死了……”
看来他们的表现,他们果然没猜错。
印玄就是赤松子的徒弟,真名叫做的元殷。
姜婪和应峤对视一眼,扭过头不动声色继续道:“元殷的尸体就留在这儿了。等改天我们把剩下那一个抓到了,也给送过来。既然是四大地师,那就得整整齐齐才好。”
酸与神情委顿,默然不语。
倒是白游尖声道:“一具尸体能代表什么?你们要是有本事,还用得着把我们关在这儿审?”
姜婪慢吞吞道:“是不代表什么,但我们这不就知道,印玄确实是元殷了么?最后一个地师是谁?不会是元殷他师父赤松子吧?”
“……”
白游脸上顿时五颜六色精彩纷呈。
过了半晌,他才冷笑道:“是又如何,你还能抓到他不成?”
“承认的这么爽快?”姜婪摊手,遗憾地跟应峤说:“那最后一个地师跟赤松子估计没什么关系了,我们可以换个思路。”
白游:……
姜婪笑眯眯:“看来今天是问不出什么了,我们下次再来。”
说着就示意工作人员将印玄的尸体放在两人中间的水牢,以便他们能随时交流感情,然后便毫不犹豫地和应峤转身走了。
白游:……
他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,对着姜婪的背影破口大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