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峤就像带着个闹腾的熊孩子,一边要寻找突破口,一边还得分神留意他,免得他一个好奇冷不丁地咬一下尝一口。
两人转悠了一天,直到天黑下来也没有找到出去的方法。
应峤不得不找了个山洞暂时落脚。
姜婪趴在应峤清理干净,又铺了松软草叶的窝里,爪边堆着小石头,快乐地嘎吱嘎吱,已经完全忘记了吃肉的初衷,快乐地就差就地打几个滚了。
应峤则守在洞口,看着外面迅速黑下来的天色,陷入了沉思。
他总觉得这天黑的有些太早。
从外面进来时还是上午,进来后找到姜婪,带着姜婪一起寻找突破口,按他的感觉至多也就三四个小时,但现在天却已经彻底黑了下来。
而且这处小世界似乎除了他和姜婪,别说古佤族了,连半个带活气儿的都没有。就连林子里的草木,也都是毫无生机的模样,完全就是一片死寂荒芜之地。
这太不对劲了。
应峤正思索着不对劲之处,就感觉尾巴忽然被咬了一下。
“???”
他猛地转过头,就看见姜婪欲盖弥彰地背着身,胡乱往嘴里塞着宝石,还故意吃得很大声,一副无事发生与我无瓜的样子。
应峤:……
他头疼地捏了捏眉心,又是好气又是好笑,索性化回人形,拎着储物袋在姜婪眼前晃了晃,用诱哄的语气商量道:“我们谈一谈?我问,你答,答对了有奖励。”
姜婪歪头做思考状,片刻后哼哼一声,眼睛滴溜溜在应峤身上打转。
奖励吃尾巴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