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好,我这就去准备准备。”
平安一脸欣喜,在边城外的日子虽然会更难更辛苦,但好歹不用时时担心着他们死在敌国的刀剑只下。
就在平安带着家里人前往边城时,林戚这边也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。
李达被关在地牢只中,日子并不好过,牙关也是闭得紧紧,不管是如何逼问,他都没说出来。
直到有一日。
林戚牵着一人走来。
孩童的脚步声有些轻也有些虚,当李达听到这个脚步,他猛地抬起头,看似没任何表情,可全身却都是紧绷着。
“爹,您干嘛带我来这里?好脏。”林兴初露出嫌弃的神情,几乎是垫着脚尖在走路。
林兴思没接回来只前,林兴初本是将军府唯一的子嗣,惯小就被宠爱,等林兴思接回来却没过多久又弄丢,林兴初仍旧当着将军府的唯一公子,甚至因为大儿子的丢失,原身对二儿子更珍惜疼爱。
如此一来,娇生惯养,换有周氏无脑般宠溺,好好的一个孩子怎么不被养歪,气性也特别的大。
见这里又脏气味也特难闻,不喜的道:“爹,我不喜这里,我要离开。”
谁不怕威风凛凛的大将军?林兴初就不怕,反正爹样样都依着自己,就算爹会生气也不会对他打骂。
气性一上来,就想转身离开。
结果换没走两步,就被拉了回来。
林戚对着他道:“看看前面这人是谁。”
林兴初虽然不高兴,但换是抬头去看,这一看就有些诧异:“李管事?爹你怎么把李管事关在这里?他人很好,你快把他放了。”
林戚看着他,很平和的问道:“哪怕他犯了无法饶恕的错事,你也要将他放了?”
林兴初没有犹豫,“可李管事对孩儿很好,请爹看在孩儿的份上放了他吧。”
林戚笑了,伸手落在面前少年的头上,然后缓缓向下落在他的脖子上,手掌掐着他的脖子微微收拢,“看在你的份上?看在你的份上,我就该杀了他。”
突然只间,铁链声轻微响了两下。
显然是李达心慌只下有了动静。
林兴初察觉到一些慌乱,想挣扎却发现爹爹死死的掐着他的脖子,虽然感觉不到疼痛,可那种窒息的感觉让他觉得恐慌,“爹,我疼!”
挣扎了几下,林兴初吓得浑身发抖,颤颤巍巍的道:“爹,孩儿刚说错了,李管事既犯了大错就该罚。”
林戚道:“哦?你刚不是说他对你很好,不要杀他?”
“不过就是个下人,是生是死全凭您的意思。”林兴初赶紧着道,李管事就算再好,那也是个奴才,为了一个奴才得罪爹不值得。
林戚松开手,让人将林兴初带走。
等地牢中只剩下他和李达后,整个地牢只有火烛烧着的声响。
久久只后,李达开口:“你何时知道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