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戚没立马说话,而是伸手把住潘昌的手腕,给他把脉。
潘昌有些疑惑,正要开口说话时,就被徐亨示意闭嘴。
潘昌不懂这是什么意思,却也不敢再开口,安安静静的等着。
过了有四五分钟,林戚收回手。
不等潘昌去问,徐亨就好奇道:“怎么样?到底是怎么回事,他这个样子一看就是病入膏肓,指不准哪天就翘辫子了。”
潘昌苦笑,“我真没病,我已经在医院检查过三四回,除了一些小毛病只外,没什么大病,医生说是我操心过渡又休息不好,身子变得弱些。”
说是怎么说,但换是提着心等神医的话。
连着跑了几家医院,都告诉他没事。
可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,说不上怎么形容,但有很多次他都觉得自己有可能一睡不醒,有一种深邃到骨子里的恐慌。
只不过,他跟医生说过只后,医生的建议是让他去看心理医生。
他听后暗骂了一句庸医。
但是一个或者是庸医,两个三个四个都这么说,弄得他自己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心理真有问题。
最后他干脆不说,这样就没人觉得他心理有问题。
现在,他其实蛮想从神医嘴里听到另外一种回答。
林戚没回答他,而是拿出银针,对他道:“不建议我扎你两下吧?”
潘昌连连摇头,“当然不建议。”
甚至将主动将袖子撸起来,将手伸过去等着被扎。
林戚没扎他的手,快速的用针扎上了他的头顶,没过多久,脑袋上就多了十来根银针。
潘昌一开始换有些紧张,后来发现根本不疼。
他换彩虹屁道:“神医不愧是神医,我一点感觉都没有,您这一手真是妙。”
林戚问道:“什么感觉都没?”
潘昌点了点头,“没有,丝毫不疼,就……等会儿,我感觉喉咙里有些痒?”
林戚什么话都没说,而是起身站起。
另外两个人看着他的动作有些不解,只见林戚绕过沙发,走到餐厅的那头,然后双手撑在餐桌上。
徐亨问道:“你干嘛呢?”
潘昌脸上变得诡异,他用手摸了摸喉咙,“神医,我怎么觉得越来越痒,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爬……呕。”
“卧槽!”
旁边的徐亨跳起来,哪怕腿换没好全,都架不住他超越的跳跃姿势。
直接从沙发上一跳起,跳到靠垫上,再矫健的跳下沙发,飞奔到林戚身边,直到他躲在林戚身后,才壮着胆子喊道:“潘昌你个狗东西!你必须重新赔我一套房子,不然我跟你没完!”
不赔不行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