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笑间,女人丰满的酥软贴上了他的手臂,隔着衣物技巧性地揉捏他的胯下。
“硬了,硬了。哟,还挺大的。”
“装的这么禁欲,结果很享受嘛——别躲啊。”
“这反应,该不会还是处男吧?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
逗弄玩物一般,跟摸一只狗没什么区别。
酒精麻痹了部分感官,该有的局促与不耐几个呼吸间便降至低点。程安任由轻薄了一会儿,突然抓住了那只在他腰际游走的手,拉到唇边吻了吻,垂眼时藏在上眼睑的那点红痣便落了下来,眼尾随之上扬,弯出刀锋一样的弧度。他低头凑近女人,一笑,眼皮上的那点红随着眨眼的动作时隐时现。
“可以换个地方摸吗?那里太痒了。”
这句话可以解读的地方太多了,旁人没听清一味欢笑,被贴近的女人红了半边耳朵。
“去……去哪?”纵横欢场的女人回过味来,眼神上下扫过程安,贝齿轻咬红唇,道:“你要跟姐姐回家吗?”
程安将压在杯底的红钞抽出,喝光最后一杯酒。
“抱歉。”程安松开女人的手,“与姐姐们聊天很开心,我还有工作在身,先失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