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川将脏污了酒渍的手帕递向一旁,保镖向前几步恭敬接过,继续保持着无存在感的距离。
“这要看你能提供什么服务。”男人笑的温雅,不露犬齿。
程安:“比如……上次那种?”
并非程安自甘轻贱,他只是缺钱且记吃不记打。
在程安初中早恋时,他母亲就开明且严苛的告诉过他,爱是一种积极的情绪,恋爱是美好的,但更加亲密的关系却是禁忌,需要承担与负责。这种针对女性的尊重教育无疑是成功的,程安混到如今这种地步,面对女人也是卖笑不卖身,而同性间没有这样的顾忌。
尽管过程不美好,上次确实是他赚了,赌徒只会记得甜头。
“在不会半路醒来的前提下,我不介意被多下点药,毕竟你也不喜欢我乱动。”他的脑子虽然暂时离家出走,却还没无羞耻到可以清醒的躺在男人身下承受的地步。
冯川微微摇头。
一样的游戏没必要与同一个人玩两次。何况——“猎物”半路惊醒,发现自己要被啃食掉却又无力反抗时的绝望恐慌,也是“捕食”乐趣的一部分。
程安“哦”了一声,不甚在意的样子,“那算了。”从台子上跳下来,起身便要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