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着疤痕的脖颈,凹陷的锁骨,胸腹上线条柔韧的肌肉轮廓,窄腰下的长腿。
直到全身上下只剩下底裤和袜子,停下了动作。
秋夜有些凉,他后知后觉有些冷。
“脱。”
程安把袜子一只只脱下来,团成一团,塞进裤兜里,又不动了。
他看到男人冲他招了招手。
程安有些屈辱的想:我他妈在做什么?有个更大的声音劝他“向钱看”。于是妥协了。
他喝的晕乎,被反铐着手按在沙发上时,觉得除了自己世界都在转。
背后传来破风的细响,不等他回头看去,皮质短鞭已经“吻”上了他的后腰,精细的鞭子恨不能撕下他的皮肉,强烈的锐痛袭来,程安猝不及防得闷哼了一声。
一个喘息的停顿后,第二鞭叠着那条淤红的血痕落了下来。仿佛被烧红的铁条抽过,鞭痕四周的皮肤都在灼烧,程安咬紧了牙根,没再丢脸的叫出声。将背着的手尽量上抬,若被这样的力道打到手,明天可能连笔都拿不了。
挥鞭声再度传来,程安下意识的挺直了背,大脑反射般将疼痛提前预演,几个眨眼后,落在他身上的却是一只手。那只温度偏高的手同他被打过的皮肤一样热,所触摸的位置除了鞭伤外,还有一对因为姿势变化而明显的腰窝。
“很诱人。”那人声线平直的说。
程安见鬼一样扭头看向对方。
“这里是我弄的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