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川学程安方才的痞笑,斯文且败类道:“上次教你的没学会?”一指角落里的小猫,“需要叫他再为你示范一次吗?”
程安想劝对方当个人。
当然,只是想想。
他不怂,但他不敢。就像程安常常作死,但并不想死。
这是一个站着难以进行的动作,对方“合理”要求道:“跪下。”
男儿膝下有黄金,程安善于为了金钱折腰,于是跪了。
在这仅有三面之缘的男人面前,程安尊严早就掉了底。近乎麻木的去解对方的裤链,以艺术为滤镜,权当自己在重温人体结构。
真正触摸到对方的时候,程安脸色更加难看了。原以为对方性急饥渴,可手下的触感告诉他,这个混蛋根本没勃起。
程安觉得自己可以收工了。
冯川压着他的后脑,低声命令:“张嘴。”
程安扭头躲避,脸还是不可避免的贴在了男人的胯下。扎硬的耻毛搔在了他紧闭的眼皮上,呼吸间是直白的带有体温的男性气息,经他带着潮气的呼吸撩动而愈发灼热,一来二去,半推半就,将那处蹭出了性致。
“等等……”程安睁开眼,后颈上施力的钳制令他有种即将被推向绞刑架的错觉,回想起被男人勒束濒死时的恐惧。趋利避害是人类的本能,程安半张脸埋在冯川的胯间,以一个低微到鞋底的角度抬眼望着对方,冷静的说:“我自己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