射枪男哪有这胆子,抖抖索索不敢动一下。
领队并不催促,看了眼跃跃欲试的何宏,“你来。”
何宏眼神变了变,在领队将主动权交到别人手上之前,忽然跳起来,拎着棒子向射枪男身上抡了上去。
射枪男惨叫一声,捂着胳膊,看向何宏的表情逐渐狰狞。
何宏:“我,我可以走了吗?”
“轻了。”边上的人将棒球棍从何宏手里抢了下来,交到了射枪男手上。
领队坐在库房的钢管上,兴致索然道:“给你还手的机会,要是比刚刚那人手更软,还换他打你。”
射枪男这次没犹豫,大叫着给了何宏一棒子。”
领队:“错了,是右手。”
几个来回之后,对殴的两人都红了眼,原本还顾念着金主,在这缺德冒烟的领队挑拨下,又冲着金主挥棒相向。原本以为和盘托出就能逃过一劫的第四人,被要求拿个录像机拍摄下这场面,眼神直勾勾的僵站着,胆子都被吓飞了。最后还是众保镖装起了老好人,劝着:算了算了,冷静点,将斗成一团的三人控制住,送到了医院。
曾徐秀也不是个良民,在转账时记程安手机号就没安好心,起初根本咽不下这口恶气,不能蒙对方麻袋,明面上也想过请律师走法律途径。然而一个钟老板已经得罪不起了,背后的黑手只能更难缠,何况人家做事干净,无从揪责,那天来的保镖们是败类一锅端,都有着丰富的监狱生活史,自称曾经拿监狱当家,虽然一根毛没碰他们,却巴不得和曾徐秀鱼死网破,回去感受“家”的温暖,曾徐秀这个向来玩的花花的,河边湿鞋,这次算把自己玩进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