箭已在弦上,既已至此,抗拒命令无异于自讨苦吃,程安像鸵鸟一样将脸埋进被子,按照对方的要求,两手向外掰开自己的臀缝,尽量以配合取悦对方,早点结束这场作陪。
“可能会疼,忍着点。”
身后之人的语气很温柔,但这句话并不是安慰。程安还记得上次听到男人说这句话时,差点被他用皮带勒死。这只是一句带着善意外壳的警告,告知他会很疼,所以闭嘴。
程安觉得他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,可当抵在菊穴上的硬物,忽然蛮横的冲撞进紧涩的穴道内时,撕裂的钝痛顺着脊背流窜直冲头顶,程安眼前一黑,背在身后的手慌忙撑在身体两侧,才不至于被男人顶翻在床上。
冯川的手覆在程安被抽出指印的臀瓣上大力的揉捏着,“别绷那么紧,放轻松,听话。”
程安是想要听话,可更想临阵脱逃。侵入进他后穴的柱体,像是要将他劈开般,持续施力将剩下的部分强塞进他的身体里。
疼,怎么那么疼,程安挨过比这更加尖锐剧烈的疼痛,可过往种种都远不及此时肉体与精神上的屈辱令他更加难以承受,上次有肌松剂助兴,身体也是动弹不得的状态,比记忆中更加剧烈的痛处,令他不住的挣动起来。
“再乱动一下,就光着身子滚出去。”
这男人说得到,做得出。北方腊月的偏郊,他赤身在街头冻成冰雕的场景,势必会成为一段充满奇幻色彩的都市传说。
程安抓紧床单,不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