瘾君子有些急迫的渴求道:“川哥,我想要……”
冯川感觉到除了被他的唇齿囚禁在口中的手指以外,这只手其余的部分迅速的变凉了。
“要什么?”
他想要冯川的拥抱,想要冯川的亲吻,可他知道男人只热衷于性事,那些温存的肢体相触不过是附赠品。
附赠品多像爱。
程安想要冯川的爱。
程安深呼吸,投其所好的说道:“你想操我吗?”
冯川不容他避开话锋,又重复道:“你要什么。”
“要你。”程安病瘾突发,眼中升起一层迷蒙的雾,心神动荡的看着冯川,喑哑道:“想要你,想被你操,被你使用……”最后的“想要爱”还未出口,欺身上来的男人便封住了他不自爱的嘴。
分离时,被唇舌搅得意乱的大脑却想清了一件事——程安有些庆幸最后的未出口,毕竟爱,有就是有,求不来也想不来。
程安身后那处伤至少要三四天才能愈合完全,冯川不想和他“擦枪”,命令道:“趴着。”
程安正要摆出狗趴的姿势,翘起的屁股忽然被男人的“黑手”,响亮的扇了一巴掌。程安愣了一下,默默分开腿,将屁股抬的更高了。
身后的男人声音带笑的说:“真想挨操?”捏他被打出掌印发热的屁股,接着从床头处拿了软膏,又道:“平趴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