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安默默喝着水,从记忆碎片中想起冯川教育他不要醉酒,难管的叛逆青年将当时听到的耳旁风,又乖乖的记回在了心里。
床头灯亮了一夜,程安摸索到双控开关,将光熄灭,让环境更适合沉睡,慢慢挪动着下床,猝不及防被一只手又拽了回去,摔的眼冒金星。
“程安。”前一秒还睡颜沉静的男人,敏锐的察觉到他的动身,不悦道,“你又要去哪?”
上次让怀里的人夜半时溜掉了,这次冯川将他抓紧了。
“我想起来醒醒酒。”
程安话音还未落下,揽着他的男人不知怎么的,忽然一僵,紧箍的手臂用力到像要将他揉碎后融合进身体里,语气是程安从未听过的慌张,“别走。”
好端端的不至于用上生离死别的情绪,程安察觉到不对,正要出声询问,冯川却在几个急促的呼吸过后放开了他,回手打开了屋内的灯。
程安试探着去碰冯川攥紧被单的手,“川哥,你还好吗?”
冯川仰头看着上方的灯光,微微眯眼,神色很快恢复如常,前一刻的异状似乎只是惊醒后的应激反应,他将程安的手放到唇边,亲了一下,顺着这只手一直摸到了对方光裸的身躯上。一言不发的压了过来,持着兽欲在程安的身上粗鲁的连咬带蹭。
程安说过,冯川想要他的话,怎么做都可以,只是昨夜梦里依稀记得男人和他说过,他想要爱,他亦会满足。
宿醉比醉酒时更加难受,程安难受的要死,却没半分抗拒,顺从的分开了腿,哽着的声音与脸色一样苍白,“冯川,做之前可以让我先抱你一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