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的,跟你在一起时哪怕只是单纯的肢体接触,都比赌爽多了。”程安抿了下嘴角,声音逐渐低落了下去,“我是真的挺有病的,‘瘾’发作时又不分场合。那天和你在外边时,突然就发病了,比平时更焦心,你知道我当时想的是什么吗?”
程安看着面前的男人,眼神中多了些贪婪的意味,更多的是深切的可悲。
“——我想当着那些人的面吻你,舔你,把你蹭硬,和你交合,那天因为你在我身边,闻着你身上的气息,我连正常呼吸都做不到,从会馆离开时,下边都是半硬的,是不是很不可救药……”
“不要说了。”
对方的语气中没有程安预想中的厌恶,于是怯怯的抬眼看向男人。
冯川将他环抱住,在他的颈窝蹭了蹭,“听得我都硬了。”
程安卡壳,从耳根一直羞红到了耳尖,“你不觉得我很变态吗。”
“我是你男人,你对我有欲望不是应该的吗。”冯川含住了程安泛红的耳垂,沉声的低笑,“我跟你的爱欲是共通的,想要了大可直接告诉我,我会帮你‘治病’,喂你‘吃药’——你的欲和瘾,只能是我。”
程安觉得自己千疮百孔,欲求不满的心,瞬间就被补全,鲜活得跳动了起来。
“不过在外边确实不太好,我的宝贝发情时的样子要私藏起来,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看到。”久未发泄过的男人,气息粗重了些,觉着光吸耳垂不过瘾,于是带着欲味的说道:“自己把上衣撩起来,我要吸你的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