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川从未在这事上受过这种委屈,脸色相当不快,既然程安不肯挪窝,受到打扰的冯先生,决定将与这处住所相邻的左邻右舍的房子都收购下来。
最后是在浴室里,在开启的淋浴下,将人抵在墙上后入,边洗澡边做完了运动。
冯川替程安将手腕上有些沾到水的纱布重新换了一块,伤处已经凝住了血,程安笑得心情很好的样子,经验之谈道:“会落疤。”
冯川又想拍他,落下的手最终只是亲昵的摸了摸他的头。
两人一同躺回在了床上,冯川让程安趴在他的身上,搭在对方肩胛骨上的手指,游移着在后脊上一寸一寸的抚摸。
“做的爽吗?”热衷沟通的男人问道。
程安乏力的点头,又小声嘟囔,“屁股疼。”
酸痛总在激情后,两瓣负伤中的屁股被“啪”得活像又挨了顿揍似的,股缝间被狂干过的密处也是肿的。
“乖,我下次尽量轻点。”冯川轻轻的在程安的臀瓣上揉了揉,拉过被子盖在了两人的身上,又正色了些,“那天过后我也反思了,不该和你动手——程老师挨打不长记性,不服管,可能需要另一种因材施教的教育方式。”
以冯家大爷训罚孩子的手段,难怪“身受其益”的冯川教训自家“熊孩子”的方式也这么极端。
然而在冯先生阴森森的说完这句话以后,程安反倒觉得屁股凉飕飕的,另一隐秘的部位更不妙了。立即从善如流的道歉三连:“我有错,我悔过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冯川握着程安的手,将掌心覆在程安手背上被滞留针豁出的针孔上,“照顾好自己,以后不要总是受伤了,我会心疼。”
“好。”程安在心里补充:我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