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川将程安叫到案几前,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套品香的用具。
男人挽起袖口,慢条斯理的用香刀从成块的沉香木表面刮下香粉,再混以少顷的植草香料,置于压平香灰的香炉内,填实香篆定出云纹的形状,方才以一根细香为引,点燃炉中的香粉,焚起的袅袅烟气便从扣起的雕花炉盖间徐徐的飘升了出来。
雅致是真的雅,然而这一套繁琐的工序下来,程安倒是知道为什么冯先生选择香水了。
冯川拿手帕擦了擦手,看着小狗一样颦着眉嗅味道的程安,“你似乎对这香的味道很上心,初次主动时也是对我身上的气味更感兴趣。”
“冯先生做‘好事’不留名——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认出你的?”
冯先生笑而不语。
“这香细闻起来和你身上的味道还是有区别的。”程安眼角眉梢挂着舒朗,一本正经的说着招人的话,“你身上的气味掺着体温与你的气息,更好闻,我还是更喜欢你身上的味道,即使洗澡后的原味对我来说都是春药。”
程安因为这张欠贫的嘴多挨了多少操。
才养了几天的身子,又被摁趴在了地板上。
不过到底是考虑到了所在地与晚点的家宴,冯先生心里还是有谱的,将程安脱了个精光,捏了一身指痕后,开始了他的有谱操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