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安是我放在心里的人。”冯川转动着摘下了手上的戒指,缓声的说:“你让他想死,我就让你替他去死。”
敬酒不吃,那就吃玻璃吧。
酒杯冲着老立的脸上砸了过去,身旁保镖在老立发出叫嚷前,迅速将人控制住,捂住了他鼻血横飞的口鼻。
这栋别墅的隔音很好,但冯川并不想让潜在的异响吵到他的宝贝休息。
“把他喉咙堵起来。”
冯川倒出烟盒里的烟,将地上玻璃杯炸出的碎片收进烟盒里。
堵住喉咙除了防止发声外,是为了压住舌根,以及将人体脆弱的气管食道保护起来,让这个人的贱命能更耐玩一些。
装入烟盒的玻璃碎片,倒进了口腔里预留出的空间内,玻璃渣的锋刃在填充的过程中,就以将唔叫的人,嘴里划得血沫唾流。
脸色涨成酱肝色的老立包着满嘴的玻璃渣,在被布条缠住了嘴,踹倒在地上时,就已经在极度的畏惧中吓尿了裤子。
“就是你这张嘴游说着他去赌,害得他那么疼的么?”
男人皮鞋的鞋底踩在了老立的侧脸上,碾压着,逐渐施力,玻璃碎互相挤压与牙齿擦出令人耳根发酸的“咯吱”声,受力的下颚骨缝也在“咯噔”惨叫,老立眼睛翻白,新一度的来自口腔的血水,顺着鼻孔一个劲的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