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挣动的钟祈承依然没对身上的人产生性致,不知是因为饮酒还是太过排斥,反胃的干呕了一下。
“哥哥这样的反应我真的很伤心。”钟祈行放弃的退身,短暂的失落表情后,又积极的将情绪调节了回去。
“那让我来占有你吧。”
他的弟弟像小时候缠着他要陪伴那样的说道:“你喜欢男人,我当你的男人好不好?”
钟祈行的性事习惯从品尝般的舔舐开始。
他的哥哥没有女人那般丰满挺翘的乳肉,给予过他安全感的胸膛上,在药物作用下,无法发力绷起来的紧实胸肌,揉捏起来的手感却意外的柔韧耐玩,小巧的乳首,可以全然被舌覆裹,他身处上位的哥哥显然从未被以玩女人的方式,吸过这处,气息粗重的愤然的骂着滚字。
于是钟祈行堵住了他的嘴。
舔过带着男性气息的唇峰,将有些削薄的唇含在口中,他凶狠的大哥不愿与他唇舌相贴,于是他将无力的男人压制住,在那唇肉上细腻的嚼了半晌,下身在对至亲的享用过程中,迅速勃立了起来。
无法大幅度动作的钟祈承被强行分开了腿根。
钟祈承怒红了眼,“你敢。”
钟祈行不避视的回望对方,在钟祈承愤恨的目光下,将性器抵在臀缝间的密处,缓缓挤开紧致的庭口,坚定的顶了进去。
男人不会因为湿吻而下身潮水泛滥,进入的过程异常艰涩,双向的折磨与痛楚。开弓没有回头箭,于是贯然的一插到底。
钟祈承身心剧震,眼被怒火烧得更红了。
“流血了。”钟祈行垂眼看着二人交合的地方,翘起嘴角,“哥哥的第一次我被拿走了,哥哥是我的人了。”
“你这个小畜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