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安老公,抱一下——宝贝老公腿张得再大点。” 冯先生并没有因为自己“攻”的身份,而将这个称呼谐音化。边动腰在肉穴里水声四溢的操弄着,边热切的唤着程安:“我的鸡巴操得你爽吗,老公?”
被吊起来“荡秋千”的程安内心大“草”,更羞耻了。整个人红成了一只煮熟的虾。
这姿势进入时又激烈又深,加上自身的回摆,含着男人性器的肉道立时在活塞运动间发骚一样的烧热起来。
操一下,程安嗯一声,被连顶时一直的唔声,像在哼一首跑调的歌。
跑调也好听。
“叫出来。”淫乱的交合声催促一样加速的冲撞,“再大声点。”
程安被在自己体内不停驰骋的“烙铁”抽走了骨气,既无力,又虚软得不能在空中着力。似在春水中浮沉,被捆住的手无法搂抱身前的“浮木”,全副感官都落在了快感交接的源头。
“源头”在此刻不再是他的救赎,化成欲网,网住他,将他一次次浸入进春水的深处。
冯川心里有多爱他,身体表达时就有多狂放,兽化的男人在程安高潮喷精时,依然持续狠力的在肉道里贯穿,程安啜泣着求饶,声音与身体一起发抖,再度快速的被顶上了极乐,被操开的穴口在男人抽出后,依然恋恋不舍般的翕张着。
冯川咬上搭在他肩上的程安的小腿,用手在性器上撸了两下,外射在了艳红色的庭口上。
冯川又在程安小腿上的牙印上亲了亲,将人放了下来。
程安被绑着的手蜷了半天,连抬起都困难,惰怠的说:“抱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