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得:“嗯”。
……
他叫钟祈承,承受的承。
他家在他面前真切实意的温良乖顺,床上却很“畜生”的弟弟,脑袋埋在他的颈窝,撒娇的轻哼,嵌入他体腔内的性器不遗余力的操动着。
钟祈承被身前人散落下来的发丝弄得发痒,推着对方的脑袋,钟祈行“呜”声,多委屈似的,将男人搂的更紧了。
深射的精液将他由内而外的染上了至亲的气味。
他们是亲兄弟,骨血交融,肌肤相亲的亲。
“还好哥哥不会怀孕,不会有人来分哥哥对我的爱。”
曾经的地下龙头钟家缺过不少大德,被无数人咒过断子绝孙,这下倒真如他们所愿了。
钟祈承也曾劝慰过旁人:人活一世,重在把握,错过今时,未必有来日。
抬起的手在身前人充满爱意带笑的眼尾上摸了摸。
罢了,随心随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