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父:“你给我好好说!”
温昇接连收到父母的打击,倒也习以为常。他不敢再挑战家长权威,老实下来,认真思考起这个问题来。
濮真自然是哪哪都好的,可他也得好好想想该怎么说,才能让他的父母也了解到他的好,而不是觉得他在精/虫上脑。
“他和我一样是跳舞的,但有一份本职工作。”
“个头高高瘦瘦,长得很好看,比我小。”
“性格内敛,不怎么会说话,但是做事很稳重,也很可靠。”
“不怎么会照顾自己,但很会照顾我。”
“很迁就我,怎么样都不会生我的气。”
温母一边听着,一边不动声色地观察着温昇的表情。
眸光飞扬,嘴角无意识地弯出了不明显的弧度。说话时很顺畅,简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事先演练过。语气中带着点微小而隐秘的骄傲,硬要说成是炫耀好像也不是不可以。
温母清楚地记得,在很久以前,温昇他们工作室装修完毕,温昇带着他们第一次参观的时候,他也是这样的神态。
“很爱我。”
如果说前面温昇的话像是煦暖的日光,悄无声息地融化着坚冰,那么最后那一句就是尖锐的利器,硬生生在厚实坚固的冰面凿出了一道裂缝。温父一直平板无波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动容。
温昇不知道这句话怎么触动到了父母,只见两人默契十足地在同一时间看向了对方。他还没弄懂其中的意味,他们就已经状若无事地收回了目光,又重新看向了温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