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自己说说平时都你在上面还我在上面?我没有让着你吗?”
倒柔顺剂的手一顿,濮真像是忽然噎住了,隔了两秒,把剩下那点柔顺剂倒干净了,盖子拧回去放好,一脸无奈地看着温昇。
“是你让着我。”
“所以如果你什么时候想我也可以。”
这下没话说的变成了温昇。
平心而论,两个人在床笫之间向来和谐。温昇严重怀疑濮真和之前练舞那样事先做了一堆准备,连第一次都没让温昇怎么痛着。后来放开了,更是翻着花样来。温昇每次爽得不行,看濮真的表情,应该也差不多。然而现在,濮真却毫不犹豫地和他说,如果温昇想在上面,也随时都可以。
温昇知道换做自己肯定做不了濮真那么好,也没有过这样的打算,但濮真这么说,他心理上瞬间就升起了硕大的满足。当即脑子发热,双手环住濮真,微微仰起头去舔了舔他的唇。两个人像是粘在一起般,从卫生间一路跌跌撞撞亲到沙发,而后一齐摔进了沙发里。
按理来说天干物燥,该来一炮。可成年人的世界自有成年人的残酷,温昇明天一大早轮到有课,再加上前一天晚上胡闹得有些过头,这会实在没办法来个大全套,只能稍稍过把小瘾。
克制的唯一好处在于过程不会给温昇完全无法掌控的危险感,完事以后过后没太久,温昇还能有精力拿过手机下了一单。
买的是成套的被单床单,这段时间换得勤,雨天有多,温昇以防万一,买了整整一沓。
买好东西,两个人仍旧陷在沙发里,电视连上手机,随便挑了个番剧,一边看一边刷着微博。
撇去精湛的舞技和十几年累积出来的人气,温昇觉得自己本职上和濮真没什么区别,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,甚至是有些无聊的宅男。番剧,音乐、游戏和舞基本构成了他业余生活的全部,为了维系人脉而进行的社交活动则少得可怜。
放在一般人那里,这种习惯未免“不合群”,但温昇我行我素惯了,身边又多的是这样的朋友,也就没显得多异类。遇上了濮真,他更是觉得两个人天造一对,哪哪都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