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以为的自信慢慢瞬间被击溃,被可爱击溃。
——尤其,别碰他。
听到尤最的声音顿时咬牙切齿,谁说的,他怎么就不过如此了?他就不信自己还比不过尤最,他是什么人,他在邪恶中诞生,无畏黑暗,嗜血,疯狂,不就是一个男孩吗他怎么会招架不住。
这是不可能的。
“……你的脚肿的有些厉害我先帮你处理。”他别开脸放开安懿的脚站起身去拿药。
事实上没有什么不可能。
打脸总是来得猝不及防。
之后的气氛略有些微妙,微妙中又带着些暧昧。
安懿穿上短裤后就坐在床边,看着尤最帮自己处理着左脚上的伤,视线落在尤最微微渗血的手臂上。
“尤最,我帮你处理一下手吧。”
“没事,不疼。”尤其丝毫没有把这点伤放在眼里,这些不过是小儿科。
“刚才在厕所为什么要亲我?”
尤其的手一顿,他为什么要亲?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想亲就亲了,他又不像是尤最那样扭扭捏捏屁话都说不出一句。
“就是想。”
“那刚才为什么又亲我?”
又亲?又亲哪有那么多为什么。
“就是想。”
“现在呢?”
尤其抬起头,这次对上眼是比刚才更甚的情绪。
安懿用目光灼灼圈着面前的尤最,身体前倾,两人的距离被缩到了最短,仿佛再前一点就可以碰到嘴唇。
“尤最,还想吗?”
少年的声音清脆悦耳,说着这样的话极具诱惑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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尤其:嘿boy,你这是在玩火。
尤最:安懿,你看清楚。
安懿:(严肃脸)不都一样的吗?
尤最and尤其异口同声:不一样,请看清楚!
安懿:……自己给自己戴绿帽那么好玩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