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懿这就不高兴了,他就算要邀请那又怎么样,握紧身侧的手冲动的想要上前,不过被身后的尤其拉住手。
他转过头。
“我不去。”尤其莞尔,牵动着眼尾的红痣因为笑意显得温柔:“我得回家了。”
京鹏听到这话冷笑一声,这才转过头往内场走去,背影依旧不可一世。
骆飞和顾澎易无语的对视一眼,先跟着进去。
安懿听尤其这么说心里有些抱歉:“京鹏他这个人就是比较——”
“安懿,我不喜欢他。”尤其见视线内再没有京鹏的身影后靠坐在机车座椅上跟安懿平视着,淡淡说着。
安懿就知道他是生气了,凑前哄道:“我知道,他这个人就是这样的,你别在意,以后我肯定不让他出现在你面前。”
“我说是你别在他面前瞎晃。”尤其伸手捏住他的鼻子像是带着几分惩罚,但更多的是亲昵:“我不喜欢他,所以也不喜欢你跟他走得太近,你这么乖可不能被他带坏了。”
安懿愣愣对上尤其的眼睛,他说话时眼睛真的好温柔,没有波澜却宛若温泉,自带暖意,暖得好像把他笼罩在眼底,心都化了。
平时哪里能看到这样的尤最,只有摘下眼镜的尤最才是这样的,虽然也不是说不喜欢,说不上是什么感觉,太为妙了。
“尤最,你是不是害怕还会有人碰你才会变成这样啊?”憋了几天的话终于说出口。
“变成什么样?”
安懿说:“我觉得你变得不像你了,你不是这样的,不是,就是有点奇怪,也不是奇怪,就是……”说半天也说不清楚,苦恼的抓了抓脑袋。
啊!他也不知道了啊!
尤其听到后低头沉沉一笑,而后抬眸对上安懿的眼睛:“那我现在是怎么样的?”
有种又要与尤最比较的不甘心让他有些不高兴,控制不住的喜怒哀乐可以因为在乎的人随随便便就被激发。
语气和眼神倏然变了,又是那种极具侵略性的感觉,扑面而来让安懿觉得有些陌生。
他愣住,心里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面前的尤最,不对,准确来说是尤其,从那天开始后就一直强调要喊他尤其,现在摘下眼镜后的是尤其。
这两天心里那种微妙确实很强烈,截然不同的感觉和气质已经显而易见。
他看着坐在车座上的尤其,只见尤其抱臂双腿交叠着双腿一副慵懒惬意的姿态,如果是尤最的话绝对不会这么坐。
而且也从来不会露出这样这么张扬的笑,面前这样的笑明明很浅却满是邪气,牵动着眼尾红得冶艳的红痣,眼神极具侵略性,就是带着笑却让人觉得背后一寒。
这哪里是他熟悉的尤最,但明明长得一模一样,就是戴眼镜和不戴眼镜的区别……
脑子有些混乱也不知道该怎么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