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蔫吧了下来, 但是张铁梅的心里面还是不服气,嘴里面仍旧嘀嘀咕咕个不停,看她那样子, 完全就不像是服了气飞模样。
“怎么就非要说我这事做得不对,明明我也是受害者, 为啥光说我不说别人?”
“你是大队长了不起啊,大队长也不能随便欺负人, 刚刚公安在的时候你屁都不敢放一个, 现在公安部在了, 你倒是抖起来了,刚刚你怎么不抖?”
“你这大队长当得就会欺负老实人,这还不是看我们好欺负, 才来欺负我们的?换了别人试试?”
她自以为声音小,但是却没想到陈福生是个耳朵尖的,把她嘀咕的那些话给听了个清清楚楚。
陈福生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,杀人的心都有了,若不是还记着自己的身份, 他怕是要冲上去给这个张铁梅两巴掌。
这人怎么就这么不知好歹呢?
张铁梅丝毫没察觉到陈福生对她的怨气, 嘀咕了一会儿后,她又看向自己的丈夫田广大, 然后伸出手扯了扯他的胳膊, 让她帮着自己一起说话。
然而电话田广大本来就因为张铁梅做的这些的事情而火大, 感觉自己也跟着她一起丢人现眼,自己家这婆娘怎么一点脑子都没有?眼瞅着陈福生都要找他们麻烦, 她居然还在这里嘀嘀咕咕个不停。
咋滴,她一个人挨骂,被威胁送到农场劳动改造还不成, 还要拉着他一起去吗?非要作弄到一家人全都去劳改了才甘心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