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还是闭眼吧。
拂拂一咬牙,豁出去闭上了眼。
预料之中的触感并未传来。
与之相反的是,一阵十分猖狂,差点儿笑岔气了的大笑声。
拂拂默默睁开了眼,脸色默默地红了。
她知道,她现在这个样子,肯定十分之傻逼。
牧临川捂着肚子,笑得直发抖。
拂拂哀叹了一声,躺回床上,将自己埋在被子里,气闷地说:“陛下,病人大夫这种家家酒玩够了吧。”
牧临川喘匀了气,笑道:“不够。”
拂拂嘟囔着,学着幺妮,轻轻地又骂了一句:“弟弟。”
牧临川扬起眉:“你骂我什么?”
臭弟弟,臭弟弟听见了没!!
拂拂迅速闭上了嘴,作了个拉拉链的姿势,也没管牧临川听没听懂。
牧临川果然没懂“弟弟”这两个字在现代究竟意味着什么,少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,扯着唇角,慢条斯理道,一字一顿道:“妹妹。”
拂拂:……
搞清楚姐姐我还比你大一岁呢!
她十七岁入宫,过了年都十八了。
“陛下,”拂拂正色,“妾今年已有十八。”
牧临川从善如流地改了称呼,眨眨眼,言笑晏晏:“那姐姐?”
陆拂拂:……
牧临川再次当场表演了个笑到方圆三百里内的禁卫连夜赶来抓人。
少年笑完了,擦了把眼角的泪花,伸出手又摸了摸陆拂拂的脸。
拂拂被他摸得一愣一愣的。托方才的福,她现在是一点儿旖旎的心思都生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