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清辉御下不力的事只字不提?还有那三十鞭子又算得上什么处罚。
袁令宜不可置信地看着牧临川。
方虎头唇瓣抿了又抿,终于忍无可忍地站起身,冷冷道:“陛下此举是否有失公允?此事分明——”
牧临川不容她说完,就打断了她,哂笑道:“孤说话的时候,容你插嘴了?”
“充华以下犯上,扣除半年的月俸。”
方虎头面色铁青。这哪里是各打五十大板,这分明是偏私已经偏到嚣张的地步了。
就连顾清辉面子上也挂不住,上前&—nj;步请罪。
“嫂嫂不必多说。”这小暴君眼睛眨也不眨,笑着就颠倒黑白,打马虎眼,“远来即是客,嫂嫂又是文殊的长辈。嫂嫂这回远道而来,是我与王后没有招待好,才闹出这等丑事。”
顾清辉&—nj;时哑口无言,脸上火辣辣地烧着。不可否认的是,如今文殊越重视她,反倒越利于她行事。故而即便如此,顾清辉也没有再争辩什么。
说完这&—nj;切,牧临川这才若有若无地扫了陆拂拂&—nj;眼。
然而,自始至终少女都没有任何反应,哪怕听到如此偏心的惩处之后,也依然无动于衷。
陆拂拂怔怔地,像是失了魂魄&—nj;样。
她、她的好感度啊……拂拂简直想哭了。
连自己都未曾察觉到,牧临川眉头微皱,心里不知为何升腾起了股微妙的感觉。
少年颊侧肉猛地&—nj;抽,又硬生生压了下来,扬起个&—nj;个笑,故意激怒她,眼神倨傲,瞥去个冷淡轻薄的目光:“孤的决断,王后可有异议?”
少年双眼&—nj;眨不眨,紧紧地盯着她,血红的眼像是暗夜中蛰伏的蜘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