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还是她头一次,在陌生男人面前这么大胆的表露心意,辛灵心中砰砰直跳,臊得一张脸红了个透。
一曲终了,席间所有人不由自主地都看向了牧临川。
就连拂拂都忍不住多看了牧临川一眼。
结果这逼倒是从容淡定,眼睛眨都不眨一下,直勾勾地盯着辛灵看。
说是色令智昏了吧,却还不忘往她盘子里放蟹肉。
“还你。”
一碗水端平,好活。
这一场宴席下来,拂拂是没摸清楚这小暴君心里在想写什么。但刘夫人几人许是误会了,眼里露出些许喜色。
见对方高兴,拂拂欲言又止,又不好直说,这小暴君最会骗人,你看他这一副色令智昏的模样,说不定心里在盘算着什么呢。
韩媪觉得,这事十有八九是成了。
这场家宴散去后,天色渐昏。
秋日天黑得早,韩媪帮辛灵散开了头发,手执梳篦又一下没一下地穿过发丝。
捧着那如水般的长发,啧啧感叹道:“女郎这一头青丝生得好呢。”
又看了眼镜子里的少女,笑道。
“样貌也好。”
“女郎今日里可见着那位少年天子的反应了,看女郎跳舞跳得眼睛都挪不开了。”
倘若辛灵为妃,自己这个做乳母的,岂不是成了皇帝的“岳母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