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后来,就说不出话来,光喘气,直哼哼,眼神放空,浑身颤抖得厉害。
看他哭得这般难受,她心又酸又胀,叭叭地捧着脸亲了一口,捋了捋他汗湿的鬓角,再也不敢作弄了。
……
他亲得很投入,眼睫直颤,似乎不耐烦被她打断了,鼻音听着有点儿糯,有点儿模糊。
“嗯。”
害羞归害羞,拂拂还是果断地再次占据了主动权。
或许是因为过几天牧临川就要出征了,他们俩谁都没吭声,只恶狠狠地咬着对方嘴唇,像是是想要竭力记住对方的呼吸和温度。
这一战得打很艰难。
水系纵横的南方,不利于骑兵的发挥,故而牧临川他们是冬天走的,赶在河水结冰的时候。
从一月份,足足打到了三月份,新年也没在济南过。
自从牧临川一走,拂拂就掰着手指头开始记日子了。
偶尔牧临川也会给她寄信,但大部分时候都不会。
男人啊,真是一搞起事业就变得冷酷无情了起来。拂拂嘴里咬着个梨子,由衷感叹。
三下五除二将梨子吃干净,擦擦手,去拆牧临川给她寄的信。
语言完全是公事公办的风格,简单地诉说了下战况如何。
有胜仗也有败仗,牧行简这块骨头很难啃。
包括他、石黑等人在内,都受了点儿不大不小的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