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阿尔却很有把握地笑了:“
凭借上辈子的记忆,远的不说,起码十年内,具体那部剧扑街,那部剧受欢迎,他还是有记忆的,只不过,这一点儿肯定是没办法诉诸于口、拿来说服人的。
所以,他想了想说:“汉斯先生。”
售票员纠正说:“你记错啦,我是卖票的史密斯,隔壁那个卖汽水的才是汉斯。”
阿尔脸皮颇有厚度,面不改色:“史密斯先生,您知道的,我爸前不久死了……”
售票员翻了个白眼:“对,你妈还怀着孩子,你借了高利贷,还有弟弟妹妹要养!行啦,还有什么我不知道?”
“没什么了,但我总得多赚钱才能养家啊!”
“是这么回事,可万一赚不来钱呢?万一钱都赔光了呢?”
“那就只好全家一起上吊了。”
“……啊!你这个疯小子!怎么又来这套了?上次是同归于尽,现在又说什么上吊?动不动就是死啊活啊的,三天两头地说胡话!小子,你才十三岁,不是三十岁,以后的年头还长,就不能安安稳稳地过日子吗?”
“可你也说了,我这么小,若是不赌不拼,还能怎么赚钱?”
阿尔振振有词地说:“赚不来钱了,不说我现在的两个弟弟妹妹了,我马上要出生的弟弟妹妹可怎么办?奶粉钱,尿布钱,上学钱……我上哪还有什么以后的年头?更别提什么安安稳稳了。”
“哎哟,这么听起来,你还算是个顶顶有担当的养家男子汉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