雕塑家和诗人便相视一笑。
他们平素其实也不是很熟,此时,却仿佛有了一种共同的默契一般。
诗人说:“我们是在说《短小说》杂志的新作品。”
琼斯夫人挑了挑眉:“哦?我还没来得及买新刊,是有什么出奇之处吗?”
雕塑家就说:“起止是出奇,非常令人惊诧了,我看后久久回不来神,越想越是后怕。”
诗人立刻也跟着感叹:“实在没想到,人性之恶、人性之黑暗,竟能到如此地步。”
接着,两人居然还表演一般,你半句我半句地说了起来:
“乍一看觉得荒诞离奇……”
“但细想却是合情合理。”
然后,二人又不约而同地齐声说:“令人毛骨悚然啊!”
琼斯夫人被他们这样的表演给逗笑了。
她忍不住兴致勃勃地问:“我还真没听说这个,是什么新故事、新作者吗?”
旁边立刻有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。
接着,又有人过来热心地卖关子科普。
“虽然是新人作者,但对咱们来说,可也算是熟人了。”
“这话说得矛盾。”
“不矛盾,不矛盾,你们还记得那篇《我的新朋友威尔》吗?”
“哈哈哈,当然记得!等等……你既然提了那篇,莫非作者是同一人?”
“没错,正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