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两人又互相对视一眼,再次装出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。
“那就这么办吧。”阿尔说。
“好,我这就去叫人。”卢克说。
“对了,扒光之后……”阿尔还有些不甘心。
他转了转绿眼珠,跑到一旁,撕了张纸,又拿不常用的左手,写了几行字后,递给卢克:“扒光之后,把这个给他贴身上。”
卢克低头一看,便控制不住地笑了。
他将这个小气、恶毒,又刁钻的家伙一把拉过来抱了抱,才转身出去找人,边走还边打包票地说:“放心,我找人给他写到身上,保准给你办得妥妥当当,让你出了这口恶气。”
过了一会儿,贝斯特他们就登门了。
因为也不是真要搞什么犯罪的事,不过是捉弄一个骗子,大家全程都嘻嘻哈哈没当一回事,等临走的,最机灵的贝斯特还拿了扫帚和拖把来帮忙扫地、擦地地收拾了一番。
直到所有人都走光。
连卢克也都体贴地先行离去,给阿尔和西尔维夫人腾出一个谈话空间后……
阿尔才无奈地走过去安慰:“妈妈,你别哭了。”
西尔维夫人一边垂泪,一边哽咽:“不哭,难道还要笑吗?我真的笑不出来了。阿尔,我一直都是最最老实、勤奋、本分不过的好女人啊!可现在,全完了,大家都要看我笑话了呢!我不如死了好。”
“但这也不怪你呀,是那狗杂种成心骗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