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做这些不是为你好？你不笨，以前还能考第一名，可最近几次成绩一直在第五名往后，一次比一次差，还有几个月就高考了，你还看那些闲书……”

“我一个omega学习那么好有什么用？”

书店的店员听到他们在门口吵架，也劝了一句，“一个o就不要对他太严格了，反正之后是要嫁出去的，长的这么好看，还怕他以后过的不幸福吗？”

李寒泽听出来了，店员这是把他当成白月明的爸爸了，脸色更差了。

他拉着白月明的手回车上，“今天先放松一天，明天再学，你想去哪玩？”

白月明甩开李寒泽的手，越想越气，觉得李寒泽一点都不理解自己，“期末考试成绩发下来的时候老师跟我说，就算你现在学习好，脑子也不如a聪明，等到了大学以后脑子不够用，上了也是浪费时间，不如赶紧生个孩子。”

李寒泽越听脸色越差，“把你们老师的手机号给我。”

“你要干什么？”白月明以为李寒泽会继续教育他，没想到却把话题转移到了考试头上，“你不要跟老师吵架，万一他报复我怎么办？”

“算了。”李寒泽揉了揉眉心，“直接给你们校长打电话，给你换个老师。”

“换了又能怎么样？o考大学本来就是在抢a的名额，老师当然不愿意了。你换几个都是一样的。”

李寒泽都已经拿出手机了，听到白月明的话愣了一下，“你听谁说的这些话？”

“我……”白月明低着头不说话了。前些日子他跟李寒泽说过自己会考第一名，试了几次，都在两三名徘徊，有一次又考了第二名，就被老师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教训了。

那次考试很重要，学校要从名次靠前的学生里选保送的人选，但这个人选绝对不能是o，因为白月明让班级里的名额浪费了，所以老师十分生气，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。

a每周比o的上课时间多一天，学校也不认为o会考好成绩，所以在白月明没有课的那天通知的，他根本不知道这件事，还傻傻的问了句，“为什么o不能有保送名额。”

这句话一出口班级的a都来骂他。

“你是不是太敏感了？天天觉得别人歧视你们o，怎么不看看你们o除了生孩子还会做什么。”

“人家学校给的名额，想招什么样的人当然由他们自己决定，你管的真宽。”

“不是有专门招o的学校么，教你们怎么照顾家庭孩子，那些学校也不招a啊，照你这么说，是不是他们也歧视a啊？”

“对呀，我一个o都觉得他们这样做正常就你事多。”

……

最后李舒帮他骂回去了，他们怕被李舒揍，都闭嘴了。但老师还是让他去教室后面站了一上午，一想到那天的经历，白月明就不想去学校，更不想考试。

但若是他像以前那样考最后一名，回家又要被李寒泽念叨，他只能找了个折中的办法，考前十。

李寒泽见他什么都不说，但是眼圈却红了，睫毛湿漉漉的像是只受伤的小动物，让人忍不住心疼。

他没再追问，语气也柔软了下来，手掌揉着白月明毛茸茸的脑袋，“咱们不去学校了，最后一学期我给你找老师在家上课，只要你分数够，想上哪里就报哪里。”

“可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