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炀想到徐庆霞,又是摇头,又是撇嘴,万分扼腕。
反正,就像他说的那样,这趟值!
薛炀拿出他配好链子的怀表,放手心里摩挲,镂空的怀表壳凹凸不平,按摩的手心发痒。
薛炀敢笃定这怀表是长辈送给林恒的,不然按他们这个年纪,谁有耐心玩怀表,斯麦尔它不香吗!
今天突发意外,都没来得及把表还给林恒。
薛炀现在反倒有点庆幸没把表还给林恒,就凭林恒那么害羞的性格,他还不得想破脑袋才能把林恒从附中骗出来啊!
薛炀得意一笑,怀表在自己手指上缠了一圈,放到随身小包里,就把手机拿出来,先发了个“谢谢,你是好人。”给程静蕤,而后就把从胡雅琴那里拿来的林恒名片添加上了。
等待了好一会儿,发现一点动静也没有,薛炀干脆一口气发了十来条请求,还是没动静。
薛炀估摸着按照林恒那个性格应该是手机没在身边,不然肯定要和他较劲儿到底的。
他放下了心,摊开习题册。
左右无事,便认真学习吧。
这会儿已经是下午六点左右,太阳沉了半边脸,橘红色映照的半个天空都艳丽无比,浦中的宿舍楼又是东西向,彩色的光线透过玻璃,正好照射在薛炀的后背上,形成一块长方形的光斑,薛炀长眸微垂,手下运笔如飞,那认真无比的神色完全就是静若处子动若疯狗的精确写照。
谁看了这样的薛炀不被迷惑呢。
薛炀写完一套题,抬起头伸了个懒腰,神清气爽。
一转头,小林子跟个木偶人似的站在门口,微微张着嘴仿佛伸舌样痴呆患者。
薛炀奇道:“你不是回家了吗?怎么又回来了?”
许仕林抚下自己受惊的心脏,说道:“炀哥,你今儿去附中了?”
“啊,去了,怎么了?”
“卧槽槽槽!炀哥,我太敬佩你了,你简直就是我偶像,我爱豆,我的精神食粮!”
许仕林激动的不得了,直接从痴呆患者变成癫痫,要不是薛炀闪得快,能直接扑到薛炀身上。
薛炀莫名其妙:“我不是一向就是你的人生指引方向?再说了,附中又不是龙潭虎穴,去了就去了,怎么着了?”
许仕林兴奋地如同泰迪,围着薛炀左摇右晃:“不是,我听说了,炀哥,可真有你的,我到现在都跟做梦一样,你说说,你说说,是附中的校花大婆,还是咱们的文科班花大婆?还是两人并列?我瞅着咱好歹是浦中的,得给浦中点面子,就班花吧,带出去有面子,不过听说还是校花漂亮,这特码可真难选……”
饶是薛炀的智商也给他绕晕了:“什么大婆二婆?选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