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炀还在备受打击中:“为什么要改?”
“太远。”
“?嘶……”
薛炀手一顿,不小心捅到了牙龈,而后又不小心咽了口牙膏,慌忙喝了好几大口水才缓过来,瞪着一双大眼盯着林恒猛瞧:“是我想的那个?”
林恒扯过毛巾给他擦了下嘴,嘴角的笑容不言而喻。
薛炀怔了一瞬,忽然一蹦三尺高,直接挂到了林恒身上:“媳妇!爱你!”
“谁是媳妇!”
林恒难得地爆发出一声怒吼。
薛炀乐极生悲,赶紧道:“隔壁有人……”
正说了,听见隔壁大哥的怒吼:“大清早的吼什么,憋很久就自己撸。”
薛炀毫不示弱:“你丫地撸久了嫉妒啊!跟你的左手好兄弟过一辈子去吧。”
隔壁低声骂了句什么话,听不清。
林恒面壁了整整三分钟才缓过来,瞪薛炀道:“再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收拾你。”
薛炀望天,林恒脸皮薄这点,怕是以后一辈子也改不了。
早餐外面吃,早点摊子的人比他们还早。
一个人一个包子,一袋豆浆,薛炀怕林恒吃不饱,还要鸡蛋煎饼,被林恒制止了,于是便换了个茶叶蛋。
“等下我送你去学校,这么早,打车不还好打。”
“跑回去也行,反正也不远,三四千米。”
薛炀愣了:“你上次是跑回去的?”
林恒不想回想那次的悲催,理都没理薛炀,自顾自地吃早点。
薛炀都不知道要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才好。
四下瞅瞅没人,薛炀凑到林恒耳边说道:“你要是上回就这么坦诚,也不至于要……”
林恒瞥他:“要怎样?”
薛炀识相闭嘴,不怎样,他多个机会展示自己而已。
闲聊间,林恒道:“你的复检估计十二月份就得去,我接下来也会全力关注保送考试,要记得收心,知道吗?”
薛炀焉焉的:“时间过好快。”
“也不快,还有大半年呢。”
“什么大半年?”薛炀奇怪,再有大半年,他们好像距离地更远了啊?
就算都一起去南方,但不是同一个城市也很郁闷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