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诗涵可怜巴巴的望着战寒爵,“战爷,此事跟你无关,不劳你费心。我会自己去白家负荆请罪的。”
洛诗涵望着华丽的欧式柱,如果因为她被锯断,那她还真是罪过。
为了保护这根昂贵的欧式柱不被她牵连,洛诗涵慢吞吞的与柱子分开。垂头丧气的跟着战寒爵来到另一个独立的奢华的房间,战寒爵悠然的落坐在椅子上,凝视着洛诗涵。
洛诗涵目光无处安放,像个被审讯的囚犯一样乖乖站在他的面前。
洛诗涵是真的怕战寒爵。上辈子,她对他就是又爱又怕。他不发脾气的时候,她可以做他的宠物猫,挂在他身上撒娇。他发脾气的时候,瞬间就天崩地裂,六亲不认。
“来人,把柱子给削了。”战寒爵沉着脸道。
没多久,走过来两个工人,手里拿着锯子。
“不认识。”
“不认识的人邀请你,你不知道拒绝吗?”
战寒爵打开香烟,为自己点了根香烟,猛地吸了一口香烟,吐出一圈圈白雾,道,“洛诗涵,你知道吗,跟你说话我都觉得拉低了自己的智商。”
“为何会出现在白夙渊的房间里?”战寒爵的声音,宛若阴风里传来的魔鬼声音。令人不寒而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