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昕亦不开心了。
“我每年可是把我个人收入的80%都拿来做了慈善和公益。
“另外,我公司每年也会在贫困地区建希望小学、办养老院,积极号召有抱负的年轻人投身到支援事业当中。
“据统计,我们帮助到的人,已经覆盖了全国平困县的52.4%。”
“那又怎样?”
李教授目露不屑。
任昕亦挑了挑眉。
“李教授的口气……听起来很是不屑一顾啊。难道这些人间疾苦,在李教授看来,就不值一提?”
李教授被问得一滞,随即气愤地站起来。
“我是什么意思任老板心里最明白,又何必在这里跟我逞口舌之能。”
话毕,再不愿意跟任昕亦多说,摔门而去。
“哐当!”
好一声巨响。
这动静,不知要引来多少人探头探脑。
任昕亦无奈地耸了耸肩,女人果然还是这样,就没一个好相与的。
算了算了,不是早就习惯了,何必再去与她们计较,再多坐一会儿就是。
任昕亦垮下肩膀,一只手臂伸直,脑袋枕上去,另一直手臂曲起,手指轻轻敲击着桌子,陷入沉思。
都说无风不起浪,自己是哪里做得太过了,让李教授发现了端倪,不然她怎么会说出那种话。
看来,也是时候让苏呈走出病房了。
不过,一想到在病房里,苏呈都能透过窗户与别人眉来眼去,任昕亦就觉得很不爽利。
是自己长得不够好看?还是自己的吸引力不够?
为什么苏呈的目光还可以放到别人身上。
这个问题真是让任昕亦如芒在背、如坐针毡、如鲠在喉啊!
……
晚上,任昕亦进病房赔苏呈吃饭,苏呈一如既往的安静。
两个人几乎没有交流的吃过饭。
大丸子阿姨过来收拾的时候,苏呈已经缩回被子里,看起来一副又昏昏欲睡的样子。
任昕亦走到床前,伸手去摸苏呈的额头,却被他躲了过去。
他有点郁闷。
虽然平时苏呈也很少说话,但是今天晚上的苏呈略微有些奇怪,说不上是哪里不对,但就是觉得哪里怪怪的。
苏呈不让碰,任昕亦就……
任昕亦怎么可能不让碰就不碰,他一手隔着被子按住苏呈,另一手再次摸过去。
苏呈再躲,任昕亦就干脆摸上了苏呈动弹不了的脖子。
入手是微微的凉。
任昕亦眉头一蹙。
“怎么这么凉?”
苏呈闷着头不吭声。
“不说话,我只能叫医生过来了。”
苏呈依旧不肯说话。
任昕亦抬手便按了床头上的呼叫铃。
很快有护士过来敲门。
这些护士倒是很懂规矩,没有听到任昕亦的回答,护士小姐姐……额,大概是小姐姐,并没有主动开门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