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在这个世界上,除了苏呈本人,最了解他的人,就是自己。
因着这个美妙的想法,任昕亦激动得一颤。
……
“任、任老师?”苏呈耐着性子又喊了一句。
谁能想到,任昕亦竟然说着话就走神了,还叫不回神。
这要是放在古代,保管周围的人以为这人突然中邪,魂儿被什么脏东西给勾走了。
苏呈又捏了捏手里的硬糖,他心里有点痒痒,很想现在就把糖纸拆开,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。
尤其是刚才赵姨对任昕亦的态度,总是让苏呈心里有些不安。
但现在任昕亦还在这里,虽然在走神,但随时都有回魂儿的可能,赵小优那么小心的给自己的东西,肯定是不想让任昕亦知道的。
其实苏呈最怕的是另一种可能——他真怕糖纸里包的只是块小石头之类的,谁让赵小优进屋时,自己无视了他的问题。
小孩子嘛!淘气一点也很有可能。
答案明明就在手里,却不能马上看到,越是去想,就越是着急。
完全是隔靴搔痒……额,好像不对,反正就是越想越心痒。
“任、昕、亦!”
苏呈终于忍不住,恼怒地叫了一嗓子。
有趣的是,这一下午任昕亦已经这么被叫过好几次,脑子虽然没有回过味来,身体却有自己意识般一颤。
任昕亦被颤得回了神。
苏呈脸色沉得像坨煤。
“醒了?水都凉了。”
这话听上去也不算多嘲讽,但被苏呈凉飕飕的甩出来,就充满了讽刺的意味。
任昕亦摸了摸鼻子,也不知道自己是为了谁才操碎了心。
好在苏呈见好就收,冷嘲一句,出了气还没被怼回来就可以了,毕竟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。
他现在,只求任大老板不要再招惹自己,顺便,尽快把身体养好。
反正知道了陈秀萍在德国的医院,自己又看过照片了,想要找到是哪间医院并不是很难的事情。
到时候,要是能自己去就自己去,不行再想办法。
有了奔头,那些以为自己过不去的坎儿好像也没什么了。
不就是喜欢了一个不可能的人吗?
小巷又弯又长?
又如何,走着呗,总能走完不是。
没门没窗,那你拿把旧钥匙干嘛?
啥,你说你敲厚墙,兄弟你是不是傻,找把锤子,管它厚墙薄墙,莽开就是了。
既然不可能,不喜欢就是。
哼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