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聆夹了夹腿,耳朵有点红。

秦翊辰见了,抬手往他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,笑骂道:“母狗!”

秋聆却只能忍着屈辱附和他道:“我就是老公的小母狗……”

可秦翊辰肆意地逗弄他,却又不肯满足他,只是冷眼看着秋聆难受的模样。

这一天无比的漫长,秋聆被折磨得快要崩溃。

晚上,秋聆靠在已经熟睡的秦翊辰的胸口,无声地落了泪。这样的日子,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尽头。

秦翊辰的威吓是有效的,秋聆被他吓得不敢再随便跟人说话了,更不敢再随意同人交朋友。这一周以来,除了下楼买菜或丢垃圾以外,秋聆便一个人待在家里,不出门了。即便在上下楼的途中遇到夏昱和季夏茗,他也只是刻意躲避着,连声招呼都不敢打。

夏昱看秋聆这反应,心中也明白,那天自己和女儿去找他,不巧撞上他丈夫也在家,大概是给他带去麻烦了。

……自己会不会是,害他挨打了?夏昱有些忐忑,也有些担忧。

他在意秋聆是否因为他的唐突而受了难,总是时不时地想起那个面色苍白、眼底全是恐惧的oga来,以至于最近经常忽然走神。

“爸爸、爸爸?”季夏茗在写作业时遇到了不懂的地方,便扯着夏昱的袖子问他,“‘饕鬄’这两个字怎么写啊?”

“嗯?”夏昱回过神来,凑过去看女儿的作业本,上面的注音题果然有这么一问,顿时觉得有些无语。

季允言怎么会给一个四岁小孩出这么难的题?“饕鬄”这两个字的写法连他都不太熟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