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为什么骗我……为什么不告诉我那是我们的孩子?”秦翊辰握紧拳,砸了一下床。
秋聆垂眸道:“我已经说过了。因为我恨你、讨厌你,我一点都不想要你的孩子。”
现在,他不愿再伏低做小,不愿再委曲求全,彻底撕破脸之后,他终于敢说出自己的心声。
秦翊辰望着他:“那你现在来做什么,趁我没力气的时候杀了我吗?”
秋聆摇了摇头,道:“我只有一个诉求,就是离婚。如果你不同意,那我就走法律程序,起诉离婚。正好我身上有伤,可以让医院开证明。”
秦翊辰果断地说:“我不同意。”
“那就等着我的律师函。”秋聆的声音很轻,却非常坚定,“不管需要多长时间多少精力多少次起诉才能成功,我都会跟你耗下去的。”
秦翊辰笑了一声,不说话了。
“我就是来跟你说这个的。”秋聆低头看他,“医生说你得了脑肿瘤,先治病吧。”
秦翊辰道:“我知道。”
在美国第一次晕倒的时候,他就在医院做了周密的检查,确诊了脑肿瘤。但他没有告诉秋聆,也不肯在美国手术。因为他的oga就要到发情期了,他不愿意让秋聆靠抑制剂度过,所以必须及时赶回去,不能在国外拖延。
但后来他通过监控发现秋聆越来越频繁地出门,就开始怀疑秋聆出轨,再加上脑肿瘤压迫脑部神经,导致他的脾气越来越暴躁、记忆也产生了错乱,便渐渐地把自己原来的想法抛诸脑后了,只想着要快点回去捉奸,好好教训秋聆一顿。
“那你为什么不在美国做完手术再回来?”秋聆蹙起眉,“我真的不懂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