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后我让你自己玩jb的时候,都这么玩。”
“是,主人。”韦航简直要受不了了,手上的动作不由慢了下来,他怕自己忍不住射出来,待又坚持了两分钟,他还是求了绕,“主人,求您让贱狗停一会儿吧,贱狗实在忍不住了。”
“给我忍着。”景铭就是不饶他,一分多钟后才大发慈悲地挪开脚,问,“你那狗尾巴呢?”
“贱狗放在门口了,主人。”韦航语调不稳地说。
“叼过来。”
韦航爬去门边的时候腿都有些抖了,不是累,是刚才忍得太紧张。他把一条胡麻色的毛尾巴叼了回来。景铭拿过来一看,有些惊讶道:“双卷尾?这个不多见啊。”
“这是贱狗定制的。”韦航低着头说。
“你觉得自己是柴犬?”
韦航腼腆地点点头,“是,主人。”
这是景铭第三次玩韦航,其实前两次玩得都相当简单,他还算不上了解韦航的性格,不过就目前来看,韦航的温顺、忍耐和服从性的确挺像柴犬。韦航如此认定自己,说实话还挺让景铭有所期待的,因为柴犬性格中有一点是景铭特别喜欢的:对陌生人有所保留,但对得到它认定的人相当忠诚。
“戴尾巴之前先给你洗干净,”景铭一面起身一面说,“跟过来。”
韦航跟着他进了浴室。洗漱台上已经放着提前准备好的灌肠针筒了。
“主人……”韦航叫了一声,又讷讷地不说话。
景铭扫他一眼,“不想灌?”
“不是的,主人,”韦航立刻摇头,“……贱狗早上洗过了。”
景铭没说话,转回身盯着他看。
“主人昨天说让贱狗今天好好发骚给主人看,贱狗就想主人说不定会用贱狗的……后面……”韦航越说声音越低,本来他是想着作为主人的狗,他应该随时把自己弄干净,好让主人想用的时候能立刻就用,可是景铭不说话看他的眼神让他心里忽然没底起来。
“我要玩你哪儿,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?”景铭语气冷淡地问。
“主人说了算!”韦航马上道。
“那你自作主张个什么劲儿?”景铭啪啪给了他两巴掌。
“贱狗错了,主人,以后不敢了。”
其实景铭平时玩奴,都是让奴自己提前洗干净,但今天他是打算亲自给韦航灌肠的,结果现在却因为韦航的自觉省了他的事儿,无奈之余他也真有些不高兴。
“以后没有我的命令,别干多余的事儿。我要不要玩你,什么时候玩,玩你哪儿,怎么玩,都是我说了算。听明白了?”